血的伤口,这些人就整齐多了,而且从打扮上也能看的出来,是读书人。
“先生可是读书人?”孙传庭问道。
“大顺汝州牧陈可新见过大明七省督师。”陈可新说道。居然有几分与孙传庭分庭抗礼的意味。
“区区逆贼,不过沐猴而冠而已。”孙传庭说道。
“正是,当初明太祖也不过如此而已。”陈可新说道。
“大胆。”孙传庭顿时大怒,辱及君父,让孙传庭的脸顿时冷了下来,说道:“我看你是一个人才,才给你一个弃暗投明的机会,不要自误才是。”
“何为暗,何为明?”陈可新说道:“而今分明是明者不明,顺民意者明,到底自误之人是谁,孙先生应该有数才对?”
几句话之内,孙传庭就知道,这陈可新不会动摇了。
他有一点疲倦,也没有心思与陈可新嚼舌根了,一挥手,立即有亲兵将他们全部带了下去。
孙传庭虽然年近半百,但是塞下出身,从小打熬筋骨,行军虽然辛苦,诸事虽然繁多,但是孙传庭也能支撑的下去。
让他感到疲倦的,不是战事,而是陈可新。
一个陈可新不足为虑,毕竟陈可新又不是什么诸葛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