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全了。”
“是。”
郑鸿逵只觉得浑身不舒服,随即将身上的衣袍给扯来了,也不穿铠甲,光
着膀子,却见他身上纹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大鸟,是一头墨色凤凰,一双眸子正在胸前,却杀气弥漫,没有一点瑞兽的样子。
他一只手拎着一柄长刀,一只手握住一柄火铳。
郑鸿逵麾下的老底子,其实跟着他在海上的老班底,杀人放火,劫船什么的,都是行家里手,唯一不习惯的是打陆战,纪律不行,因为在接舷战之中,更多是散兵战斗,并不会多强调列阵而战。
不过,即便郑鸿逵所部,阵型有些散乱,但是单单凭借这股敢拼敢杀的勇气,在官军之中,就可以称作强军了。
在纷纷崩溃的官军之中,郑鸿逵所部缓缓退却,就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分外醒目。被杨绳祖看得清清楚楚。
杨绳祖立即下令,正在一边游曳的一支千骑猛地转了过来,向郑鸿逵所部冲了过去。
千余骑兵提高速度,猛地冲了过来,一时间有一种万马奔腾的气势。
一百五十步,百步,五十步,所有骑兵都伏在马上,双脚马镫之上用力,屁股几乎微微沾一下马鞍,一只手将缰绳缠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