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之后,这一封书信就呈上来,徐弘基一
看完,重重一巴掌拍在书案之上。说道:“这个史可法,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区区扬州丢了也就丢了,重要的是南京,还让我督促左良玉。左良玉要是听话,何至于此。”
一想起左良玉,徐弘基就是一肚子气。
徐弘基没有给左良玉写信吗?写了,不管是公文上的严厉督促,还是私下里面的,竭力恳求,软的硬的明的暗的,能用办法,徐弘基都用了,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大人,韩公公到了。”老仆再次过来说道。
“他怎么来了。”徐弘基皱眉说道。
不管怎么说,韩赞周,都代表着北京那一位,故而徐弘基不敢怠慢,亲自出了二厅,将韩赞周给迎了进来。
即便再召集,该有的寒暄还是有的,两三句过去,徐弘基不耐烦了,说道:“公公所来什么事吗?”
“的确有事,只是国公不上衙,奴婢也只能跑上一趟了。”韩赞周说道:“左总兵的兵可是动身了?”
本来,按规矩不能在私邸处理公事。但是魏国公一脉,是南京的地头蛇,几乎将南京守备衙门,给搬到了魏国公府之中了。
不过,这生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