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驿站有一分差事。驿站上的事情繁杂之极
,常常受人役使。但这些钱粮养我一家老小。只是驿站裁撤了。”
“驿站一裁撤。叔父就只能为人帮佣了。那年大旱,叔叔带着我们兄弟,在田地里面挖老鼠,小野兽,聊以裹腹。陛下可能不知道,田间老鼠有储蓄的习惯,挖开一个老鼠洞,不仅仅能得到一窝老鼠肉,还能得到一些粮食,少则一斤,多则两三斤,刚刚开始挖一些老鼠洞,能让大家吃饱,只是日子越来越艰难,即便老鼠也不好挖了,甚至即便挖了,也没有存粮了。树皮,草根,乃至于观音土,都要吃。”李过似乎想起当初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也不愿意多说,他话语微微一转,说道:“有时候还为人帮佣。”
“我还记得那一天,艾员外丢了东西,硬说是我叔父偷的,我叔父被上了重枷。至于烈日之下,几乎被烤熟了。”
“当时我与众人求情,求一杯水,而不可得。”
“叔父当日大怒,盘膝坐在烈日之下,但求一死。夜里大家将叔父救了出来。”
“从那一天起,叔父就矢力造反,不管局面有多艰难,不敢败成什么样子,不敢死多少人,叔父从来没有说过放弃。”
李过还想说什么,但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