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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花炮。”王进才手死死的握住长刀,将手与刀柄缠绕在一起的白布早就成为了血红之色,随着鲜血干涸,一点点的发黑。
这些花炮是约定好的告急信号。王进才不到最后是不能发射的,而如今在王进才看来,已经是最后关头了。
因为在船上的时候,不少人身上都被淋得湿透,很多花炮都哑火,点了好几个,才有一个在天空之中爆炸开来。
王进才见花炮炸响,将头盔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只见他满头大汗,头上油光大盛,就好像要板结一样,因为是夏季,一股汗味扑鼻而来,是一种男子汉的铁血味道。
“兄弟们。”王进才说道:“老子带你们拼命了。”
随即再次冲在最前锋,向城陵矶方向杀了过去。。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将,什么时候能滑头,什么时候不能滑头,再明白不过了,此刻他拼起命来,勇猛之极,丝毫不必罗岱差多少。
一时间杀的明军步步后退,因为战场本就不大,一时间就退到了城陵矶之下。
如果将镜头从王进才头上向北挪移,就会看见,被两面围攻,竭力奋战的杨从义,从杨从义再往东北方向,就会看见前仆后继的临颍营,而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