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几乎没有,但凡喘气的人,都躲在家里,大气不敢喘一下。而且一道道烟尘冲天而起,好像是炊烟。但是炊烟要粗大的多。
党守素打听过后才知道,这是昨夜夏军唯一大规模破坏的东西,就是船厂。
南津港本来就有船厂的,黄朝宣组建水师以来,也将这些民间船厂征用了。虽然没有改什么样式,坚固程度未必比得上民船。但是水师也不能老从民间征用,且不少民间也没有那么多船。自己造也就是必然的了。
这些船厂,对周辅臣来说,绝对是威胁。故而他一个不留,全部给烧了。在船厂之中做工的人,也全部被征召了。一个船匠都不留给明军。
造船的人已经是这样了,至于拿些现成的船只。更不用说了。
党守素站在码头之前,看着远去的夏军船队,一时间气不打一处出,别的不说,数里宽的码头区,空荡荡的,原本熙熙攘攘,拥挤无比的水域,一时间几乎被清空了。
一艘船,一艘舢板都没有留下来。连用来打渔的渔船也是如此。
“查。”党守素厉声说道:“给我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立即有人答应下来。
他们自然知道该查什么。党守素看来,南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