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谦益一听,暗暗叫苦,说道:“陛下国库,实在是没有银子了,上次如果没有闽王,长沙之战,根本就打不起来,而今秋税是上来之前,实在是没有一分钱向南边拨了。再加上张将军,还在围困赣州。而今也需要大量物资,陛下就是杀了臣,也拿不出银子来了。”
罗玉龙也明白朝中的难处,心中固然想乘胜追击。但也知道钱谦益所说的是现实问题。
张应元在吉安大破何腾蛟,随即追到了赣州城下,屡次攻城不克,只有围困了,一旦围困,所需要的物资,就相当之大。且不说大夏的财政本就捉襟见肘 ,即便不如此,一次支撑两个战场,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陛下,臣也以为,长沙接下来的举措,也应该让郑国公呈上来方略,朝议之后,再做定夺不迟。”杨承祖说道:“而今北京方向,也有异动,大军调动的倾向频繁,臣看探报,东虏秋后出兵,已经是确定无疑的事情了。唯独弄不清楚的是,东虏用兵在何处,故而臣请且放一放南边的事情,注意北方的情况如何。”
罗玉龙心中有些疲惫,大夏从河南到大海,与东虏千里接防,也就是处处为敌,整个北方防线,牵制了大夏太多的兵力了。几乎北京一有动静,南京就躁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