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啪”的一声,静鞭甩在一起,爆发出爆鸣之声,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人,用公鸭嗓子大声吆喝道:“开嘞。”
阳光丝丝缕缕的城门之中射了进来。
在清晨的薄雾之中,大概百姓从城门处出入。
不过,所有男人都光着脑袋,只有后脑勺上有一小撮的老鼠尾巴。
所谓之金钱鼠尾而已。
故国山河犹在,但是故国衣冠已经不在了,对北京城百姓来说,更加惨烈的就是内城百姓了。
整个内城都变成满城,凡是内城百姓都被驱赶出来,内城的府邸被满人占据。
阳光射在一个座府邸之中,一个老将,在四五个仆役的簇拥下,穿戴盔甲。
一个年轻人在一边看着,脸色有些忧虑。
这个老者并不是别人,就是在襄阳战场之上中了一箭的图赖。
图赖说道:“怎么了,有什么话想说就说?”
“爹,如今摄政王与宫里拿一位可是暗潮汹涌,这一次肃亲王西征,内里的情形可不一般。爹----”辉塞说道。辉塞就是图赖的大儿子。
图赖说道:“你啊,就是想的太多了。”
“太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