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凯文理所当然的回答。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神经病人的身份也有这一点好处,自己想说什么也没什么顾忌,反正疯人疯语。
另一方面,凯文开始和那些壮汉接触。这些壮汉白天通常不会出来走动,基本都躲在几个屋子里,或者打牌或者喝酒,或吃或睡。除非有所长命令,或者发生什么大事,他们才出来。
凯文手持权限法杖,径直过去叫了一个出来。然后两个人到别的房间单独聊天,一聊一个多小时。当壮汉出来之时,眉头紧锁,目光茫然,仿佛已经怀疑人生。
一个聊完换一个接着聊。这次没有动手打人,毕竟打人是为了让对方心平气和的和自己说话,如果目的已经达到,那就不需要动手。
凯文这会儿闲着没事,一天下来已经把他们的情况掌握的七七八八。这里所有的壮汉,全都是无业游民,而且也不想找工作。年纪从20岁到40岁不等,有些没有家人,有些则不愿意说。
更早之前,这些人中不少都是佣兵团的。然而如今的国内已经几乎没有佣兵团生存的土壤,原来优秀的佣兵团要么前往海外开拓市场,要么转型建筑团队大兴土木,或者其他职业。国家也有相应的政策予以补贴,希望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