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慌张之色更显。
“你不能肯定有,也不能肯定没有,”凯文手指画圈,“但只要我们打的人足够多,范围越来越大,那么这样的人肯定会出现,几率会越来越大。事实上,作为一个暗中行动的组织,人员又遍布全国各地,如果首领在手下中没有几个眼线,这不太可能。”
所长渐渐开始冒汗。
“以这种方式往下推测,如果首领知道你要跳反,他会怎么做?”凯文问。
所长低头沉思,没有回答。
“我不了解你们教团的内部情况,但是以我的观察来看,他在大庭广众抽你耳光,踹你倒地。这不像是是一个文明法治的团体。”凯文回答,“我不知道你们教团内部有没有先例,但说到底又是个宗教团体,做事方式又这么极端。你只能自求多福。”
所长痛苦的揪头皮,随即长叹一声“唉!为什么?”
“对,这些都是我策划的,”凯文回答,“是我派人打的人,是我做的计划。但又怎么样呢?你说出去也没人信,毕竟我是神经病人,而你是所长。你要是把我推出来,别人只会以为‘这个所长怕暴露,居然推出一个神经病人做挡箭牌’。”
“如果你们的首领足够愚蠢,那么当他得知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