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肩膀受伤的缘故,暂时已经没法动了。她用左手将那破布袋子拎起来,跌跌撞撞的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往山下走去。
等姜宝青到了姜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好在这会儿村里头也没什么人,她也不用一身血的把旁人吓一跳,还以为她怎么着了。
悄悄的摸进了姜家,姜宝青一看土坯屋的门上门口都被人泼了满满的泥浆,就知道之前避出去是对的。
开了门,姜宝青死狗一般躺在了炕上,纵然肩膀还有些疼,但她昏昏沉沉的想着今天的波澜壮阔,竟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姜宝青的生物钟头一次没有起作用。她昏昏沉沉的睡着,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被外头咚咚咚的踹门声给吵了起来。
姜宝青这具身体似乎对疼痛的敏感度高得很,姜宝青只觉得这肩膀疼得好似有人在不停的拿刀捅她的肩膀。
她咬了咬后槽牙,心里头把那个玩匕首的轮椅死变/态给骂上了天。
这死变/态是真的狠,这特么是贯穿伤啊!贯穿伤!
稍有不慎她这肩膀就得废了啊!
“谁啊!”姜宝青对外头那个踹门的没好气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