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知府装作为难的模样,问宫计。
宫计没理孙知府,看向姜宝青:“青玉,你说。”
他声音不高不低,冷冰冰的,像是带着刀片。
青玉,也就是姜宝青,方才还一副怼天怼地的模样,这会儿瞬间变成了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往宫计身边一躲,委屈巴巴道:“少爷,别听那登徒子胡说!奴婢今儿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哪里也不敢去,生怕给少爷添麻烦。听着外头有脚步声,哪里敢出去。然后又见窗户那有人偷窥。奴婢心想,若是有事,又不是不能敲门,这等偷窥行径,不是贼人又是什么?奴婢慌张之下,只得自保。谁曾想,这位贼人竟然还是一位公子?……不过这也没什么,谁说公子就不会去做宵小之事呢?”
宫计慢慢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对。”
孙知府一听宫计这么说,便心知他的态度,当下就做了决定。
梁有新一听姜宝青说的有理有据,将罪责都推到他宝贝儿子身上,就差说出“自作自受咎由自取”这等字眼了。当即青着脸:“好!哪怕我儿行为不端引起了姑娘的误会,姑娘大可喊人,侍卫这般多,如何不能保护姑娘的安危?……非要这般歹毒,重物伤了我儿的眼!?”
姜宝青举起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