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谷富贵往地上啐了一口,“姜老弟到时候跟着宫将军回了京城,你们这辈子可能就见不着面了,我看你到时候后悔不!”
晋天羽浑身都像是被冻住一样,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个“草”字来,从地上撑起身子来就要往外跑。
急的谷富贵一把拽住他:“你跑啥啊!就你这一身臭酒味,连老子都受不了!再怎么说人家姜老弟也是个干干净净的小姑娘,你这过去熏跑人家,到时候算谁的?!”
晋天羽闷声低吼:“那我去后山洗个澡,总可以了吧!”
谷富贵这才松手,任由晋天羽闷着头跑了出去。
谷富贵看着晋天羽那跑步都有些不太稳当的身影,心中暗道,宫将军,虽然我很是敬佩你,但事关我兄弟的幸福,这事说不得就要挖你一下墙角了。
临到傍晚时,晋天羽站在姜宝青院子外头,透过篱笆看着药房里亮起的如豆灯火,却是迟迟没有抬手敲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药房的门开了,姜宝青同一个老妇从药房里说着话往外走。
“王大娘,等我走了后,这药房就交给你了。”
“哎,哎……姜医师,我那半吊子的医术,也就顶多治个头疼脑热啊,”被称作王大娘的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