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愣了愣,确实,也有可能是传话的那丫鬟随口胡说的,但为什么丘沛柔等人却一直深信不疑,哪怕姜宝青摆出了证据,都咬定了是那作为证人的伶俐丫鬟记错了?
这不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
丘沛柔随即应变得极快:“实在是,我们几个一直觉得勇亲王府的下人们教养极好,没想到会出私自传主子话的奴婢,眼下想想,却也有这个可能。”
这个解释虽说有些苍白,但却也勉强能圆过去。
然而王岱宗却有些懵了。
眼下这意思,是说“治不了”这三个字,未必出自于他憎恨的姜宝青之口?
那,立足于“治不了”三个字带来的深仇大恨,岂不是就成了一场天大的笑话?
王岱宗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丘沛柔神色有些难看的给前来吊唁的一个少女使了个眼色,那少女得了暗示,立即狠心扭了自己一把,哭了起来,朝姜宝青喊道:“不说旁的,若你当时愿意救芙儿一把,让在席上的那些人都知道芙儿的身体根本没什么,这事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了!”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左岱芙悬梁自尽的这个锅必须她背一半,姜宝青心下冷笑一声,还大家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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