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姜云山有些忧心,同姜宝青谈过几次这个问题。
这是轻微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因着廖春宇尚且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看上去并不是特别严重,倒也没到需要去药物干涉的地步,顶多先开点安神的方子缓和下,日后再看情况。
既然专业的人员也这般说了,姜云山便点了点头。
到了下午,廖春宇看着精神也好了不少,也不好总在姜宝青的屋子里耗着,他主动央求姜云山,找了小厮把他抬到了原本他自己的房间里去。
待几个病人都走了,觅柳抱着一堆洗净的换洗床单被褥进来了,将原本床上铺着的那套铺盖都换了下来,铺上了新的:“虽说都不是什么外人,但毕竟是病人,过了病气给姑娘就不好了。”
觅柳抱着旧铺盖出去洗了,屋子里的门跟窗户都大开着,晒着太阳。
姜宝青看着觅柳出去的背影,忍不住感慨,她现在越来越习惯觅柳帮着做事了,看来本质还是懒啊。
到了晚上,因着累了这几日,姜宝青早早的便让觅柳去休息了。她对着烛灯看了会儿之前那本志怪话本,才看了两话,就听得窗户外头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
姜宝青心中一跳。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