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是生疏的,时间长了也就适应了,再说一个领导干部为人民服务,不能够讲究熟悉不熟悉,要的就是学习!”
“张县长,任何事情都有其本身规律,抓不住规律那就是门外汉,我现在确实不懂招商引资的内在规律,如果在工作中出了错误怎么办?“
金大洲故意苦着脸,反问张富贵。
张富贵盯着金大洲,看了好一阵子,不知道金大洲这句话意思,想了想缓缓道:“当初开发区也是一个烂摊子,你和郝竹仁主任不也搞得红红火火的么,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会把我县的招商引资搞上去的,在这里,我代表县政府表个态,完全支持你在招商引资上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哪怕搞改革!”
金大洲表面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其实很满意张富贵的表态。张富贵的态度,明面上看似大力支持金大洲的工作,其实,隐含了一层不可告人的涵义在里面。
张富贵的意思很明确,既然把招商引资全权交到了金大洲的手上,他就不会插手了,一切祸福由金大洲自己去承担,与他这个县长,没有丝毫瓜葛,如果完不成任务,到时候板子都会打到金大洲的屁股上。
金大洲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开发区还在他和韩竹仁的手上,其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