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听了这话,一副不高兴的表情说,郝县长,说这话可就有点不对了,什么让我出口气就行了,你的司机胡长贵犯下的是国法,跟我个人可是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想和我闹矛盾,甚至找人弄我一顿,但是这个人还不会和这样的人发生什么联系。。
郝竹仁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口不择言,赶紧改口说,是,是,是,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请秦书记看在我的面子上,从轻处理此事,胡长贵就感激不尽了。
秦书凯不理睬郝竹仁,转脸对金大洲说,金县长,如果仅仅是拘留胡长贵几天就把这事情给结了,这是不现实的,毕竟他闹出了这么的动静,众怒难犯啊,你提出来的处置方案,不要说我个人保留意见,就是开发区被打的干部和其他工作人员也不会认同啊。
金大洲见第一次谈条件没谈拢,赶紧好言好语的对秦书凯说,秦书记,我的意思是请你看在我和郝县长的面子上,尽量从宽处理,要是秦书记觉的,我刚才提出的处理意见有不到位的地方,请秦书记明示一下,到底什么样的处理方案才最妥当,我和郝县长洗耳恭听。
秦书凯淡淡的冲着金大洲笑了一下说,这件事不是我不给谁的面子,面子是相互给的,对于不给面子给我的人,你认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