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结束后,张富贵领着包括秦书凯在内的一帮常委客气的把客人送走,一帮人也相继往停车场走去,恰好张富贵的专车跟秦书凯的专车相邻停着,两人的司机见自己的伺候的领导朝车的方向走过来,赶紧下车,打开车门让领导坐进去。
张富贵似乎是有些醉了,站在车门口,一只脚已经踏上车门的时候,又晃晃悠悠的抬起头,冲着秦书凯说了一句,你小子,有种。秦书凯正想着自己应不应该搭腔,张富贵又来了一句,走着瞧。
秦书凯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坚啊硬起来,是啊,走着瞧,张富贵也好,金大洲也好,以这两位昔日好兄弟跟自己目前的关系状态,也只能是,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只怕以后彼此的路再也没有交集的机会了。
想清楚了这个问题,秦书凯感觉心里释然了不少,人活在世上,拼的就是这口气,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他对自己无情,自己如果心慈手软,岂不是白白的被人陷害不说,还要被人笑话自己软弱可欺,人在官场,身不由己,现在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首先要自保,才能谈其他。
从酒店包间出门后,秦书凯接到了赵晨阳的电话,赵晨阳是个做事比较有分寸的人,只要不是特别紧急的事情,他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