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他一向是对自己的处事缜密相当自信的,再说,就算是赵喜海把一些话转给自己,他作为当事人可以不承认,反正有没有当场录音,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秦书凯心想,今天这趟来算是来对了,看样子,不把金大洲这张脸上的画皮给直接剥下来,他会一直就这么伪装下去,那么再在背后也就会一直这么和自己斗下去,关键是老子现在不想和你斗了,老子要你滚蛋了。
于是,秦书凯说,金县长,有句话我要跟你说在前头,我秦书凯这个人做事恩怨分明,有人对我有恩的,我记在心里,有人在背后对我下手的,我也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建议金县长明人面前就不用说那些糊弄人的鬼话了,你自己背地里做过什么,你自己是最清楚的,我秦书凯是什么样的人,相信金县长心里也清楚,既然你不仁,金县长可别怪我秦书凯不义。
金大洲一挑眉毛说,秦书记,我做什么你如何知道,难道你一直跟着我,再说,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这样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种威胁的话来,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一下子就被你吓到。
秦书凯见金大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始终不肯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有丝毫的歉意,不由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说,金大洲,看在以前的情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