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看了牛大茂一眼，心想，第一次见到牛大茂的时候，牛大茂就已经告知自己，他跟单天阳之间的种种过节，只是牛大茂对单天阳的打压心态表现的这么急躁明显也实在有些太沉不住气了。
秦书凯不紧不慢的说，牛大茂，你放心吧，单天阳想要做些无用功，就让他去折腾好了，让他去省城跑一趟也好，也好明白一下，像他这样的货色到了省城到底算几斤几两，不要说什么办事，就是那些处长都不一定拿出机会接待他。
牛大茂不由又愣了一下，秦书凯的话里明显是断定，单天阳此次即便是去了省城也是办不成事情的，听说这件事可是钱副市长亲口吩咐单天阳去办的，要是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钱副市长会不知情？
牛大茂有些搞不懂秦书凯的高深莫测，但是他心知，秦书凯不是那种随便说话的人，心里不由暗说，这个秦主任倒是变成活神仙了，现在钱副市长积极支持的事情，听说省人事厅的常副厅长也表态说尽力帮忙，再加上单天阳积极主动的努力，这件事本该希望很大才对，怎么到了秦书凯的嘴里，竟然成了“折腾”呢？还断定单天阳实在做无用功，真是邪了门了。
牛大茂不敢多言，既然秦书凯表态说不管是人车都全力支持单天阳去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