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部长说，牛部长，我的意思，不是让张达明去对付钱副市长，而是让张达明代表人事局领导班子做出决定，他只要说同意把单天阳调整走，那就是人事局的集体意见，就算是钱副市长知道这件事也不会怪罪到我们组织部的头上，要是张达明表示不同意动单天阳，那么秦书凯那里，我们也好交代不是吗？
钱部长这么一解释，牛副部长立即明白了过来，他不由笑道，这的确是“遇到问题绕道走”，只要从张达明那里绕一圈，事情对咱们来说就顺手多了，很多意见就不是我们的意见了。
钱部长说，问题就是这样，这件事还是由你亲自出面跟张达明协商，有了结果之后，立即向我汇报。
牛副部长答应着，走出钱部长的办公室，转而联系张达明。
秦书凯从牛副部长办公室出来后，接到省人事厅办公室徐主任的电话，说，秦主任，我向成厅长汇报你那边准备的情况，厅长很是高兴啊，到普安的日程已经决定了，我现在怎么传给你啊。
秦书凯就问，徐主任，成厅长的日程安排活动是不是很多啊，是不要要给两办发个传真电报什么的？
徐主任说，发什么狗屁传真，秦主任，厅长去的目的你是知道的，所以不要大张旗鼓的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