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小心的看了看还一天的脸色，知道秦书凯的心情不是很好，于是主动的汇报说，秦主任，我这个人是典型的狗肚存不了四两油的人，有事情要向秦主任汇报。
秦书凯不知道这个人什么事情，没出声，冲他点点头，意思是让他直接说好了。
牛大茂说，秦主任，最近一段时间，从钱副市长的秘书那里得到有个不太好的消息传出来，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向你汇报一下这件事？不过此事还是很有根据的。
秦书凯因为小李的事情，情绪还有些低落，他没好气的冲着牛大茂发火似的口气说，你来都来了，不就是为了汇报这件事吗，想说就说吧，在我的面前，不用装腔作势的。
牛大茂被秦书凯这么一抢白，脸色立即难堪起来，他有些尴尬的抿了一下嘴唇说，是这样的，前两天我跟市委办的几个秘书一块喝酒的时候，听说，钱副市长已经放出话来，单天阳是绝对不会调整出公务员管理办公室的，他就是要把单天阳留在公务员管理办公室，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
牛大茂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偷偷的瞄了一下秦书凯的眼神，刚才秦书凯冲着他嚷嚷，他心里已经明白，今天自己算是撞到枪口上了，看来，秦主任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