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口气都变了。
王子成在前头边开车边搭腔说，那是，当领导了，自然各方面都要注意细节，否则被下属说出点不是来，总是不好。
秦书凯斜眼说，这湖州市里，狗日的，他最大，谁敢说他的不是？那简直就是不想混了。
王子成说，这倒也是，不过，卢书记这不是刚来吗？以后自然会越来越好的。
秦书凯心想，王子成说的也有道理，别看王子成只是个司机，这些年跟在自己后头东跑西颠的也长了不少见识，就他这样的，到哪个小单位弄个副手当当，肯定误不了事，不过，估计也做不出什么大成绩来，毕竟没多少文化，有些深层次的官场文化，他要想真正领悟，还是有难度的。
湖州市市委办主任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那种长期服侍领导的人角色，见了谁都是一张笑脸，身体微微弯曲着，一副随时准备弯腰示好的准备姿势。
市委办主任看到他的车牌号，就让门卫放进来，客气的把秦书凯迎接上楼，又让人安排王子成到会议室喝茶休息，这才对秦书凯说，秦主任，卢书记正在开会，这一两分钟的功夫也就快要结束了，卢书记嘱咐我先带您到他的办公室等他。
秦书凯微笑着点头，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