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回答触及到顾大海内心深处某根敏感的神经，并没有直接回答顾大海的问题，而是点头敷衍说，我琢磨着，唐市长要是得到消息，应该会愿意参与明天的接待。
顾大海什么都不用问了，秦书凯是聪明人，聪明人知道说话点到为止，他既然用这种穆棱两可的话回答自己的问题，顾大海的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毕竟，这次的企业家团队也算是重量级的，不管是从哪个角度考虑，顾大海这个市委书记都没有不露面的理由，因此他点头说，你把具体时间安排跟市委办公室主任沟通一下，我会参与全程接待。
秦书凯听了这话，眉毛一挑，他瞧着顾大海这有气无力的模样，以为他会为了心底里那个无法说出口的理由，一口回绝自己的要求，没想到他竟然还是爽快的答应了，秦书凯忍不住仔细的看了一眼顾大海。
这一看不打紧，他此时才猛然发现这阵子顾大海变化很大，尽管他头上的白发依旧被染的黑亮黑亮的，脖子里的领带也还是亮眼的颜色，可是整个人的那种气场，却早已失去了原有的那种霸气，坐在真皮座椅上的顾大海已经未老先衰的显出了几分老态来。
秦书凯心里明白，顾大海现在的这种状态，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心里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