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笑了一下，他就知道，秦书凯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一点即通，自己白白的把这么大的便宜给他和卢书记赚去了，怎么着他也不该继续在招商的事情上跟钟天河继续抢功。
跟聪明人说话，拐弯抹角就是浪费时间。
顾大海又对秦书凯说，秦主任，大家不是第一次打交道，很多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最好不要留下什么尾巴，否则的话，对大家来说，都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这是顾大海头一次跟秦书凯面对面的时候提及赵红妹一事，看着顾大海稳稳的坐在自己的座椅上，秦书凯猛然对眼前的这个老家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可怜。他这算是在向自己讨饶吗?至少，他这也该算是向自己说软话吧？
一个市委书记混到这种地步，遇到事情需要向一个处级下属说软话来解决问题，顾大海这个市委书记当的真没意思。
秦书凯装作没听见一样，对顾大海说，顾书记，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顾大海点头说，好的。
秦书凯转身走出顾大海的办公室，顾大海瞧着秦书凯那年轻的背影，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萦绕。
如果自己现在是十年前的年纪，说不定他会选择跟秦书凯继续恶斗下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