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听说你去洪湖了,现在在哪里?回来了吗?
秦书凯闷声回答说,回来了。
吕嘉怡心知,这半夜三更的秦书凯不会没事找事的打自己电话,又见他说话的声音低沉,一副有气无力的口气,于是问道,出什么事情了?要是方便你就过来吧。
秦书凯说,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要跟你见一面,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吕嘉怡显然是迟疑了一下,半晌才问道,是现在吗?我就在县城的住处,你要是方便的话,随时过来就成。
秦书凯拿着电话看了一眼外头黑漆漆的夜色,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些怯了,最近这段时间,针对他的凶险事情频发,他感觉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一种极限。
秦书凯于是对着电话说,天很晚了,明天你别上班,在家里等我,八点之前,我一定到。
不等吕嘉怡开口,秦书凯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尽管他现在就有一些问题急切的想要找吕嘉怡打听,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他宁可选择睁着眼睛到天亮后,再找吕嘉怡了解情况。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幔的缝隙射进秦书凯的房间,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和踏实,从昨晚路上遇到意外事件发生到现在,他的心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