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竟然还能稳稳的坐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谈酒店转让的事情。
如果换了自己,一想到眼前坐着曾经要对自己下狠手的仇家,指不定早就跳起来掐住了他的脖颈了。
香妞感觉有些口干,她使劲的咽下一口吐沫,对秦书凯说,秦县长的话我是越听越有些不明白了,难不成秦县长的意思,竟然认为我冯香妞跟屠德隆买凶杀人的案子有牵连吗?
尽管冯香妞自己也知道,将这一军,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可是秦书凯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了,除了针锋相对的否认之外,她又能怎么为自己辩白呢?
秦书凯见冯香妞嘴上不认账的口气,瞧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里不由阵阵厌烦,他不想再跟眼前的女人唠叨太多,自己能把话说到这种地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至于她底下到底决定怎么做,那就是她自己的选择了。
秦书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依旧是慢条斯理的口气说,冯经理,我瞧着你年纪轻,有些事情,给你指点一二,也算是帮你一把,既然冯经理不领情,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开红河县,那里你冯经理自己的事情,不过,屠德隆的案子,冯经理想必比我更加清楚其中的原委,这都是做人不厚道的结果,人常说,不听老人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