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自己都得承受结果。
邬大光心里断定,胡亚平不敢轻视这件事,毕竟自己当真出事了,他在浦和区就失去了唯一的联系脉络,月亮湾商业圈的事情迟早还是要排查到他的头上来,到了那个时候,他就算是想要有人向他通风报信也不可能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胡亚平现在只有竭尽全力的保全自己,才有可能杜绝后患。
胡亚平让邬大光准备一份厚重的礼物,邬大光有些疑惑的问道,到底厚重到什么地步?
胡亚平不耐烦的口气说,送礼这样的小事,还要我手把手的教你不成,总之把你最厚的家底都拿出来就行,这次要送的对象可不是一般的主子,他在省里说话完全可以翻云覆雨,到底能不能打动他,让他出手帮你一把,就看你送的宝贝能不能打动他了。
胡亚平一说出这话来,邬大光顿时明白过来了,以前倒也听胡亚平渺渺的说过一回,他省委的常崇德是大学校友,彼此之间关系相当融洽,几次上上下下的调整位置,都是拜托了常崇德帮忙的缘故,按理说,这样的老关系,胡亚平难得用一次,每次也都是用到最关键的地方,这次他可能真的是黔驴技穷了,为了帮自己度过难关,连最后的一张底牌都贡献出来了。
邬大光的心里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