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居然还想要对我屈打成招,若是换成你受了这样的苦,你会轻易绕过对方吗?”
朱阎王赶紧喊冤道:“秦书记,冤有头债有主,我姓朱的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个提偶罢了,领导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还请秦书记体谅做下属的难处。”
秦书凯冲他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这笔账,我该算在你们郝书记的头上?”
朱阎王的脸色灰白,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涌出来,他心里清楚,自己今晚当着秦书凯的面说出的每一句话,意味着什么,他已经出卖了季军和郝书记的儿子,现在秦书凯是在逼着他继续兜底出卖自己的主子,自己到底该怎么抉择?
一想到自己来之前,老婆那泪眼婆娑的模样,朱阎王终于狠下一条心来,冲着秦书凯说道:“只要秦书记能答应保我平安,您要这么说,也是可以的。”
“是吗?你朱阎王说的话,我自然是全都信任的,可你们的郝书记在省城树大根深的,我哪里有能力跟他过不去呢?依我看,这件事现在已经闹大了,你们郝书记心里必定也是计划着丢卒保车的策略,只怕我想要保你也是纸包不住火啊。”
朱阎王抬起两眼看着秦书凯,冲着秦书凯讨价还价道:“秦书记,这次害你的人,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