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和金大洲有一搭没一搭的斗嘴,张富贵的好心情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拿起一瓶酒站起来说:
“今天咱们兄弟难得相聚,我借着这瓶酒跟各位说一句祝福的话吧,希望兄弟们都能步步高升!”
张富贵说完后,自己先一仰脖子,一瓶酒下去了三分之一。
金大洲站在一旁冲着张富贵竖起大拇指说:“咱们的张副市长果然是好魄力,难怪人家能当副市长,有多大的肚量才能干多大的事啊。”
金大洲说完后,也一仰脖子把一瓶酒干了不少。
张富贵于是拿眼睛盯着秦书凯,笑眯眯的口气说:“咱们兄弟几个,就数秦书记最年轻,也是发展的最好,级别目前也是最高的,现在我们都一口闷了,秦书记怎么说?”
张富贵跟秦书凯说话的口气不敢过于放肆,这些年,秦书凯手里掌握的对自己那些不利证据,让他时刻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尽管他心里也清楚,只要自己不主动招惹秦书凯,秦书凯倒也不会没事找事,可是他心里却从此添了一块心病。
秦书凯见张富贵和金大洲都把眼睛对准自己,伸手把酒瓶晃了晃说:“不如咱们先来恭喜一下张市长的升迁之喜吧,张书记在普水县任劳任怨这些年,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