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酒桌上的人心里都清楚,董县长说的有可能是大实话,可大家都装作听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徐大忠口齿不清的模样说:“你你可别富贵就忘了兄弟,我—的确是有想要当县长的心思,怎么着,只许你想当区委书记,却不准我我徐大忠想当县长?”
董县长跟徐大忠兄弟多年,知道这孙子的脾气,只要是喝多了,说话百无禁忌,瞧着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赶紧劝他说:“行了,行了,这一桌人都知道你徐大忠想当县长了,刚才已经替两位老领导喝了那么多的酒,人家会把你徐大忠的好处记在心里的,现在你赶紧休息一下,别再喝了。”
“为什么——不让我喝酒?”
徐大忠一句话没说完,往下坐的时候,却一下子坐滑了椅子,一屁股坐到了桌子底下,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徐大忠这样的,也算是官场的异类,你瞧着他明明没什么心眼,关键时刻,他倒是心里门清,你瞧着他有些头脑,可很多事情却又往往做的让你啼笑皆非。
坐在徐大忠身边的人好不容易把他那肥胖的身躯从地上拉起来,往椅子上放好后,这厮居然闭上眼睛呼呼大睡起来,搞的董县长感觉特别没面子,心里真是后悔把这现眼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