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洲是个老滑头,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我是不干净,但是也每有你秘书长的胆子大,对了,最近我从一个朋友手里拿到你的一点东西,你现在看看,等到想通了再给我打电话!”
金大洲说完,递给张富贵一个材料袋子,啪啪屁股走出了张富贵的办公室,很自信,张富贵会屈服的。
第二天上午,市纪委大院的后门有一个花坛旁,秦书凯腋下夹着一个文件袋,在司机的陪同下出现在花坛那,绕过花坛往前走两步,有一个楼梯可以直通二楼徐匡娣的办公室,他今天特意过来找新上任的市纪委书记徐匡娣办一件事。
说起市纪委办公楼下的花坛可有些年头了,花坛直径大约二十米,里面却一朵花也没有,只是在中间位置种了一棵松树。那棵松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累累枝节从上到下翠绿一片,粗粗的树干足够一个成年人的双臂合拢才能抱得过来。
此刻正是上班时间,秦书凯一边上楼一边头脑中想着事,通过之前对徐匡娣的个人情况了解,他知道这女人是个雷厉风行的铁娘子,尤其是工作态度一向一丝不苟。
但是有一点,秦书凯至今也没调查清楚,这个徐匡娣到底是哪棵大树下罩着的官员?
自从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