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燕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些许尴尬神情，没好气道：“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秦书凯笑而不语，伸手帮她倒了杯水，亲自递到冯燕面前。
冯燕有时不得不佩服眼前男人的洞察力，她今天特意过来找他的确有事请他帮忙，原本想要两人见面后亲热一番，气氛融洽的时候挑个合适时机说出来，没想到一进门便被男人看出端倪。
冯燕优雅结果水杯，抿着红唇轻他深情一片，他对冯燕也是有感情的，两人一夜夫妻百日恩，相好了这几年，彼此早已把对方当成亲人一般，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冯燕的事情就是他的事。
冯燕问：“你还记得赖海涛吗？”
“赖海涛？”
秦书凯脑子里立马闪现出头顶微秃，满脸凶相的中年男子形象，想当初他曾经是原任普安市纪委洪书记老相好赵亚楠手底下一条最听话的恶犬，当初也是为了保护主子才会被关进监狱。
冯燕从来没当着秦书凯的面提及赖海涛的话题。一方面，当初赖海涛在赵亚楠手底下做事的时候，人人都传说这位赖总和赵亚楠关系不一般，冯燕担心一旦提及会惹的男人心生罅隙，对赵亚楠的印象变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