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把危险忘记了?“
朱家友听到这样的指责,对胡副省长发誓的口气说:“老领导,对于涂老板上次我就是要求严肃处理,要求他按照规矩做事,可是他就是不听,上次还请省里的韩副秘书长来撑腰,可是秦书凯没有理会。
最近,涂老板和港口委员会闹得是鸡犬不安静,我早就让我们的人退出此事,现在是龚市长等人在处理,该如何办理就如何办理,我是不干涉。”
胡副省长说:“一个老板,不管我们以前的交往如何,但是一个商人忘记了本分,那么此人也就离倒闭不远了,现在省委已经关注了此事情,而且韩副秘书长因为到了定城也被成秘书长找了谈话。
牛省长也很是生气定城的局面,估计今天调查组就会到定城,到时候你该如何办就如何办,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此人如此胡闹,已经不值得维护了。”
听到这样的指示,朱家友心里想,“涂老板你的死期到了,没有人在你后面撑腰,看你还如何的牛?”这个时候,下面的人汇报说,“秦书凯在外面求见?”
朱家友就说:“请他进来。”
秦书凯进办公室后,朱家友开门见山道:
“秦书记,港口发生这么重大的事情还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