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门口的确站满了公安特警执勤,这是我刚才亲眼所见。”
“朱家友!”电话里胡副省长的声音突然嗓门大起来,“你搞什么名堂?定城市的公安局突然对港口公司动手,你为什么不阻止!”
朱家友连声喊冤:“老领导,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自从公安局的胡局长走后,省里把原普安市的公安局长调到了定城市,那个新来的公安局长才上任没几天,我哪知道他哪来的狗胆包天敢对港口公司下手?也许他们是得到上面的命令,否则,冯局长一个副市长敢这样?”
“混蛋!”胡副省长在电话里骂道,“这帮有眼无珠的东西!简直是不可理喻,既让如此的大胆做事!”
朱家友从未听过胡副省长如此怒极发飙的说话口气,一直以为,胡副省长都是以极其温文尔雅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尤其是当着他们这帮老下属的面,更是相当的有风度。
这一回,有人背地里动了港口公司,居然把胡副省长逼的口中骂出脏话来,这让朱家友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恐怕超出自己想象。
唇亡齿寒。
朱家友立刻想到,徐匡忠若是出事,少不得牵涉到胡副省长,自然也会牵连到自己这个市委书记,大家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