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不能来府里学手艺!我们一看就急了,便去找汪幼荷理论,可谁知她一口一个奉命行事,压根不理会我们!”
说到这儿,那人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她一个千金小姐,哪里知道我们这些穷人的苦楚!府里就召来这么多学生,我们几个人才能分配到几个?那才能赚多少钱,所以——”
话没说完,小满皱着眉打断:“府里招多少人,跟你们赚多少钱有什么关系?”
前面那段她还能勉强听明白,可说到这儿,她怎么愈发糊涂了,府里招的学生和这些绣娘有什么关系呢?
闻言,那人挠挠头,说道:“自然有关系了!府里招的人多,那交的报名费就多,那您赚的也就多,能发给我们的工钱也就多,这怎么就没关系了?再者说,我们每个人教的人多了,那每个人不久更辛苦了吗?这样一来,您还是得多给我们工钱呐!”
“胡扯!”小满拍案而起,怒喝:“谁告诉你们是这样发工钱的?谁告诉你们我收这些人的学费了?!”
闹了这么大动静,起因竟是莫须有的臆测!
那人被小满这一拍桌子吓得僵在原地,不敢说话,而站着的、跪着的一众绣娘亦是吓得一哆嗦,恨不得将头埋进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