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样的人,也配做张家的家主吗,你看看你爷爷是什么样的人,你又是什么样的人。
张安车你死了一会,想起自己的爷爷,目光睥睨,隐含着挑衅于轻蔑,他把张家振兴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可是自己为什么不能超越他呢。
“为什么,难道说是我没有他心狠吗?”
渠英摇了摇头,手上的珠子播的越来越快,忽然,这珠子中间的细线,居然毫无征兆的断裂开来,
木珠砸落到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轻重不一,嘈嘈切切。
片刻之后,等到房间重新恢复到一种静谧的状态,渠英才慢慢的说道:“你的确是很有天分,可是安儿,没有国,何来的家。”
渠英的眼睛闭合着,薄薄的嘴唇抿得很紧,看上去内心也是极度的挣扎,毕竟张安也是他的孙子,要和自己的亲人走到对立面,往往是一个困难的决定。
“没有国,何来的家。”
张安好好回味了渠英这句话,的确,没有东岚国哪里来的张家呢,如果人人都为私利而斗争,那东岚国国之动荡,永无宁日,那必定会迎来覆灭的结局。
原来爷爷和奶奶在上京待着这么多年,在朝堂之上算计了这么久,原来看透的居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