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熏晕了。”
端到院子里一看,这盆里,除了尿,还漂浮着许多絮状物。曹二柱知道,这些絮状物肯定是自己喷进她体内的那个东东,然后又随尿屙出来了。
曹二柱倒了尿,还在屋后茅室里拉了屎,到厨房里洗漱了一下,便走出了自家的院子,他想知道昨天县里来了那么多人,不知抓到狼没有。尼玛,这狼要是不抓住,这梨花冲的人真就得搬家了。
昨夜里瞌睡没睡好,曹二柱一边走还一边打呵欠,走到孙明芝门口,被孙明芝叫住了。
“哎,曹耀军,昨夜抓住狼没有?”孙明芝好像比曹二柱更迫切,看到他就问。
村里的那些留守妇女们都不理孙明芝的了,她除了道听途说,想掌握资讯,那就只能靠曹二柱这个唯一的来源了。
曹二柱打了一个呵欠,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远处的山坡上说:“唉,无可奉告。”本来是来打听她的,她倒先问起我来了,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转身走人吧。
“站住,岂有此理。”孙明芝看了看曹二柱的精神状态,歪着头问,“昨夜和野蛮女友在一起,不会是折腾了一夜没睡觉吧?看你现在的鬼样子,还两眼惺忪哩。”
曹二柱故意打一个呵欠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