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间房间,除了每周的大祷告之外,是禁止任何没有教宗手谕的人进出的,然而现在,亚伯拉罕却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这里,只要西纳普斯脑袋没病,都能想象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教宗的质问,亚伯拉罕耸了耸肩膀。
“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老夫和其他枢机卿在商讨之后,一致认为您已经没有能力继续引导我们走向神的光辉,所以,我们决定让您静修一段时间。”
西纳普斯撇了撇嘴。
“你们那可不叫商讨,而应该叫做密谋夺权,你觉得呢?”
既然亚伯拉罕肝直接和自己摊牌,那么情况一定已经到了对自己非常不利的地步,首先枢机卿以及大部分主教都可能参与这场夺权,那么可以肯定作为教会主要战斗力的神谕骑士团已经不可靠了,而剩下的除了圣诗班以及异端审问局之外全都是没多少战斗力的文员。
这么一想,情况简直糟糕透顶了。
“我其实挺喜欢静修的,不过和你这样年迈垂危的老人不同,我可还很年轻,至少我觉得自己很年轻,即使再操劳一段时间也无妨。”
西纳普斯伸手从圣书旁边的祭台上拿过一柄法杖,这柄法杖和只具备象征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