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近人,道“还有大家在这也别叫我首长了,大家都是苦难姐妹,我只不过比你们大几岁而已。”
半个小时后,灯熄灭了。
女兵们都翻上床睡觉。
另一边。
谭晓琳的房间。
迷茫地看着一面镜子,看着在镜子里的自己,她感觉自己很窝囊、很没用,满脑子回忆着几天前沈兰妮对自己的质问,“你参加过和我们一样的训练吗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苦,凭什么在这里教训我们”
曲比阿卓的话,“跟玩嘴的费什么唾沫啊,有本事你叫来真的,教导员。”
甚至想到之前一号首长提起的话来,谭晓琳深深呼吸似乎想通了、走出了困住自己的死胡同,重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握紧了拳头。
火凤凰营地指挥室。
杜宇载着安然回到营地已经十一点钟了,他与安然告别了一声就来到阔别好几天的指挥室,里面灯火通明,老狐狸一个人优哉游哉地在喝着咖啡。
杜宇坐到对面,和老狐狸打了个招呼。
老狐狸一愣,随即道“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不多休息几天吗你怎么也得把伤给养的彻彻底底先总之这里就交给我行了。”
杜宇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