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心去踹斯凯，“你以后别叫斯凯了，叫无赖吧。”
杜宇无奈向斯凯伸出手臂，“小无赖，把手给我。”
斯凯神情一愕，没想到杜宇还真伸手了。
其实这个人也没想象中那么坏……
这一刻，斯凯心里对杜宇的怨气也消得七七八八，笑着伸手小手抓住杜宇的手。
杜宇轻轻拽起斯凯，“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真的假的？”
斯凯精神一震，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杜宇说错了？今天到此为止，不用训练了？
“是真的。”
杜宇点了点头，虽然说人的潜力无穷无尽，逼一逼就出来了，但斯凯不像黑，她没有接受过专门的特工训练，如果逼得太紧，很有可能会起反效果，导致潜力没被逼出来，人就被逼疯了。
杜宇看了一眼喜形于色的斯凯，有些事还是循环渐进点比较好，急不来，给她一点时间吧。
“哇，太棒了！”
斯凯激动地跳进杜宇怀内，猛地在他脸上“啵”了一下，留下湿溜溜的“吻痕”，高呼道：“长官英明！”
杜宇嗅着来自斯凯身上的淡淡的汗味和若有若无的体香味，呼吸一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