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这是鳄鱼的眼泪吧。
卡魔拉呵呵一笑，挖苦道：“别闹了好吗？像你这种冷血动物，也会伤心吗？”
灭霸没有动怒，他一声不吭地看着满脸冷笑的卡魔拉。
卡魔拉对灭霸有偏见，她看不到灭霸那凝聚泪水的眼眶中的怜爱，但洛基的亡灵看到了，他看到了灭霸充满人性的一面，这是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的宠爱。
这一幕，令洛基想起了他上世的养父奥丁，当时在彩虹桥上，奥丁看向他的眼神，和现在灭霸看向卡魔拉的眼神如出一辙。
“父王，我做到了，我做到了，我不比托尔差……”
“不，洛基，你做错了……！”
“洛基，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洛基，别放手……！”
洛基脸上露出一抹充满苦涩的笑容，他当时和卡魔拉一样，都对自己的父亲有偏见。
洛基身同感受，他深吸一口气，瞥向对灭霸开启嘲讽模式的卡魔拉，善意提醒一句，“不，他不是为自己伤心。”
不是为他自己伤心，那他为谁伤心……？
卡魔拉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她不知所措，颤巍巍地后退，“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