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眼中闪过少许的狰狞和不舍。
楚笑微瞥了一眼清尘，清尘抽出银针。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海棠冷笑起来，“反正良缘和哈泽都活不长久了。”
听着海棠叫嚣的话，楚笑微仿佛听不出来一样。双手环胸，一把掐住海棠的脖子，直接拉扯下来。
吊着她的铁索滑动下来，海棠双脚站在地上，和楚笑微目光对视。
“你干嘛要这么傻？香绾放弃了你们两个，你们为什么还要替她卖命？”楚笑微声音温柔，给人一种很美好的感觉。
海棠扯扯嘴角，“我的命是师傅救回去的，不是她放弃我们，而是我们太弱了才会被你们抓住。”
“所以你心甘情愿当个死尸？”楚笑微眯起眼睛，直勾勾看着海棠的眼神，“你应该学学莫小可，最起码她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而你们呢？”
茉莉和海棠没有说话，就像楚笑微说的那样。学学莫小可，她们也想，但是可以吗？
“叶晓比起你们身手都不弱，为什么被逐出师门？你们有考虑过吗？”楚笑微笑容温和，仿佛只是再阐述一件事实，“因为她没用了，所以被你们放弃了，就这么简单。”
“”，海棠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