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快感，那是战斗带给他们的美妙。老先生说得对，最起码这刻没有人是为了她而去战斗的。这样的神情，她从楚笑微的脸上见过一次。
酒吧。
万景权擦掉嘴角的鲜血，身子有些狼狈站起来，几乎成了一个血人，衣衫都被鲜血打湿。
摔在破烂桌子上的东方轩，身子略微一狰狞站了起来。他比起万景权好不了多少。
东方轩沉声，“你输了。”
“输？”万景权重复一句，随即冲了出去，“谁输还不一定。”他从来没有输过，包括上次的良缘，只是没有打到最后。
东方轩拿起酒瓶子扔了出去。万景权侧头闪躲，酒瓶扔在墙壁上，瞬间破碎。
东方轩猛地往前冲去，一拳打在万景权的心口窝上。万景权胃里一阵的翻涌，嗓子口腥甜，单手按住东方轩打在他心窝上的拳头，另外一个手一掌拍了出去。
这一掌东方轩没有躲开，不是他不想躲开，而是没有多少力气。
两个浑身染满鲜血的男人，就这样依偎矗立在一起。
陈月和叶楚凡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到底是谁先倒下呢？
“算你厉害。”万景权单膝一软，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