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睁开眼睛，不等着看清面前的人，翻个身一边咳嗽一边吐水。
东方轩拉起楚笑微。虽然岸边人不多，但是围在一起也有十个人，都是成双成对的。
“你没事吧？”楚笑微问。
女孩子咳嗽声少了很多，到最后咳嗽不出来却哭起来。
东方轩揽住楚笑微劲瘦的腰身，心中不耐烦，在他看来自杀是最不齿的做法，自己连自己都放弃。当然，这是别人的事情。
楚笑微看了眼女孩子，“用不用帮忙？”
女孩子不说话，只是哭。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楚笑微拿掉东方轩的手，半蹲下来，“看在我救你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要哭了？”
“他出轨了。”声音嘶哑不成样子，带着憎恨和伤心，以及绝望。双眼放大，表情急迫而又亢奋，看起来有少许扭曲。
“他说过会爱我一辈子，他出轨了，就因为我不会做饭，就因为我不够体贴人，他背叛了我。”女孩无助，鼻涕和眼泪一起留下来，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呜，我，我恨他。”
在场的女人们都拉下脸，显然很嫌弃女孩子的他。
楚笑微轻声诉说，“他出轨却要你付出生命，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