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良缘前辈，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良缘耸耸肩膀，不以为然，“只不过是玲玲的意思罢了。”
“克尔，你还醒着吧？”梁玉辰推门走进去。
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睛，紫色的眼眸还有少许呆滞。
“你，”还是哈泽那张脸，但是那张脸下是他最爱的人。
“我进来干吗？”梁玉辰反问。
克尔望着梁玉辰坐下来，攥紧拳头，“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梁玉辰双手环胸，“这一切不都是你赐给我的。”
“不，我并没有杀了他。”克尔反驳，可是梁玉辰的脸上毫无温度，还想解释的话堵在嗓子口。
“你恨我！”
几乎是一口咬定的事实。
“对，我恨你。”梁玉辰没有否认，冷冷的开口，“我那个时候真狠不得，算了，现在我也恨你。”
“……”，克尔。
这一刻或许明白梁玉辰对她的敌意，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十天后，我等你。”梁玉辰站了起来，“地点，当年决一死战的地方。”
这个地方，梁玉辰永远不会忘，克尔也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