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宋秋轻声道，“给他下套，他也不清楚。”
莫小可单手插在兜里，“还有事吗？没有我挂了。”
“本来还想你救救克尔，现在没必要。”陈宋秋清冷说，“让克尔静静，我再去找他。”
“好主意，我赞同。”莫小可吹声口哨，这才挂了电话。
凌晨四点。楚大枫睁开眼睛，望着换好衣服的楚小匆，坐起来，“不困吗？”
“不困。”楚小匆把干净衣服递给楚大枫，“快点换上，我有预感师傅要回来啦。”
楚大枫眯起眼睛，小匆预感一直很准。
换好衣服，兄弟两个走出去。东方轩已经在训练场打拳。
“爹地。”楚小匆跑了过去，“你啥时候醒的？”
不等东方轩说话，一直看东方轩打拳的小师兄，捂住楚小匆嘴唇，“师弟别说话，我再看你爹地打拳。我去，超厉害的。”
“本来就厉害。”楚小匆拿下嘴上爪子，得意说，“我爹地和师傅不分上下。”
“真的假的？”小师兄问，他早就知道东方轩很厉害。
“当然是真的。”楚小匆撇撇嘴，“撒谎长不高，我最讨厌撒谎。”
“你永远长不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