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是认真锻炼楚二蓉的。”解有为知道解申明生气，“他们两个太弱，经脉都不通。”
“所以呢？”解申明质问，“你和三儿一个意思，都要求打通他们全身经脉？”
“您当初就是这样对我的。”解有为说。
解申明心里憋着火，“我刚才就说了，你皮糙肉厚和他们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解有为反问，“您当时打通我的经脉，我一点武功都没有。他们两个已经跟着良缘学武好几年。”
到底是谁不占便宜，解申明真不知道吗？
听着解有为说的话，解申明表情淡了下来，“你这是埋怨我？”
“不，我是感谢你。”解有为攥紧拳头，向来笑眯眯的脸上只剩下复杂，“师傅，您不是真心想收他们当徒弟吗？”
“出去吧。”解申明不想再谈论下去。
解有为不甘心说，“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滚出去！老子说话不好使对吧？”解申明一掌拍在桌子上，“别让我再次重复。”
咚的一声重响，被拍的桌子四分五裂。
解有为指甲深陷掌心已经察觉不到痛意，“我这就滚，您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