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味,直刺鼻腔,令人作呕,然而此时此刻陈守义却毫无所觉。
人到真正的饥饿时候,鲜血又算得了什么,就算树皮,泥土,都能毫不犹豫的吃下。
他喝了几大口鲜血,等体力稍稍恢复。
他就开始撕咬血肉。
血毕竟不顶饿,吃到胃里,一转眼就没了,远不如肉耐饥。
鸟脖的羽毛被他连扯带抓的胡乱拔掉,咬下一块,也不咀嚼,连皮带肉的吞了下去。
几分钟后,整只凶禽的脖子都被它啃的只剩下一根血淋淋的脊椎。
六七斤肉下肚,身体终于传来饱了的信号。
陈守义长呼一口气,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这时他注意到伤口的刺痒不知不觉中已经消失,他站起身来,伸手撕下身上的已经开始脱落的老痂。
感觉气管肺部还有些堵塞发痒,他用力咳嗽了几声,顿时吐出好几口黑色淤血,鼻子同样也喷出不少。
随着这些堵塞物一去,呼吸立刻顺畅起来。
“这次真是险死还生,下次必须随身带食物在身上了,如果有充足的食物在,自己也不会这么狼狈!”陈守义吐出一口带着血水的唾沫,想起先前吃了那么多血食,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