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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虚在高空中,曼陀罗法界中,遥遥看着此番事情,不禁哑然失笑。忽然想到那中年儒生叫做胡惟庸,想起后世一些史书的记载,急忙注目而视,却不想,胡惟庸和那老儒生已经失去了感应,消失得无影无踪。
悟虚疑惑片刻,又将神识专注于鸡鸣寺,临空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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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而昏暗的大殿,灭嗔,有模有样地端坐在莲花台,虽自称长老,却好似神圣教主。座前如手臂粗的香烛,不是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发声音;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坐着白衣僧众。他一人高居阔论,口若悬河,讲的不知道是什么经文,句句不离白莲,句句不离圣教。
烟熏火燎中,那般智,则带着数十名光头,等高虚浮于灭嗔左侧,目光炯炯,扫视着下方。那神情,,凶神恶煞,却又没有一点护法鬼神威仪,反倒有点像后世的纳粹冲锋队,随时准备用武力用暴力来捍卫领袖的权威,教主的神圣。
悟虚看得心生厌恶,把神识又投向军营中那些白莲教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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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白莲教战士,在军营中没有特殊的标记,也不是单独成建制。他们与普通军士混合在一起,除了那些修炼过白莲心法的,悟虚再难分辨。但就算是那